46新章了

倚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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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临时制作的魔术工房比不上此前assassin发现的那一个,自然这里也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残肢断臂。

    caster在刚刚和saber、lancer战斗的时候,不仅宝具受损,魔力也消耗了不少,一路急匆匆地逃回了这里,根本就没想到后面还跟着个花崎凛。

    所以花崎凛拎着斩魄刀一出场,不管是刚坐下没一会儿的caster还是一直拽着caster欢脱地问东问西的雨生龙之介,都完全呆住了。

    “呐,老爷,这家伙……是谁?”雨生龙之介拽住caster的袖子,指着花崎凛问,“你朋友?”

    花崎凛和caster瞬间就黑线了。

    “是侵入者。龙之介,你先退后一点。”caster将他家master往后推了推,才拿出宝具——那本用人皮做封面的魔导书——看向花崎凛,戒备道,“你也是servant?不,除了是灵体这一点之外,我看不出你身上具备任何servant的属性……到底……”

    “我当然不是servant。”花崎凛将斩魄刀横在身前,轻轻一笑,“我比你们这些servant强多了。”

    几乎在花崎凛放出灵压的瞬间,caster就打开了宝具,将之前用来和saber战斗的触手系魔物一个一个地召唤了出来,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花崎凛周身。

    “破道之四——白雷。”

    花崎凛伸出食指,一道又一道的电光从指间激射而出,在碰到触手魔物的瞬间就将它炸成碎块。然而一圈白雷用下来,之前被破坏了的魔物竟然又蠕动着聚集起来,在魔力的补充下变得完好无损。

    “哼,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既然来到了我的地盘,就别想要活着出去了!”caster声音尖锐地狞笑一声,双手挥舞之间,又有数不清的魔物向花崎凛包围而来。

    近距离的鬼道爆炸会波及到自己,而普通的鬼道攻击根本不能完全杀死这些魔物。问题的关键还是在操纵这些东西的caster身上,但是有这堆恶心人的玩意儿层层阻挡,花崎凛根本很难接近caster。

    魔物的攻击速度变得越来越密集,到了最后,花崎凛根本连鬼道都懒得发,脚下运起瞬步便直接提刀上去砍怪了。

    高速移动着躲避周围无孔不入的触手,同时也在不着痕迹地向着caster靠近,终于在距离对方只有十几米之时,花崎凛才从周围触手魔物轮流交替不间断的攻击中逮到一个空隙,双脚蓄力之后瞬间蹬地,在一跃而起时聚齐灵力念出了斩魄刀的始解语——

    “弥漫吧,时之砂。”

    时之砂的一段解放能力是停滞时间,但限制却是停滞范围只有10米。花崎凛趁着跳到半空中、身体与下方caster距离不足十米的时候发动了能力,霎时间不管是毫无准备的caster本人还是周围的魔物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停滞在原地!

    花崎凛眼神一亮——十秒钟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隐隐透出浑浊的纹章,桀骜不驯张狂的才能;潮涌、否定、麻痹、一瞬,阻碍长眠。爬行的铁之公主,不断自残的泥制人偶,结合、反弹、延伸至地面,知晓自身的无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

    完全咏唱的黑棺带着毁灭性的灵压从四面八方向caster聚集而来,慢慢形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黑色壁状长方体完全将他困在了里面。

    数秒之后,随着花崎凛“啪”的一声响指,黑棺渐渐散去,浑身被无数影之剑刃刺得鲜血淋漓的caster大睁着双目,最终化作无数光点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呼~和英灵战斗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总觉得似乎明白点了。”花崎凛一挥手将斩魄刀又塞回了戒指里,才朝着满脸苍白、大睁着双眼跌坐在地上的雨生龙之介走去。

    “本来我是不需要杀你的。不过我听说,失去了servant的master和失去了master的servant很有可能被圣杯重新配成一对……再遇到你这样不按常理参战的master我可是会很困扰的。”花崎凛从衣襟里掏出一把黑键来,弯下腰,一把捅进雨生龙之介的心脏,“所以再见了,雨生……龙之介。”

    *

    花崎凛回到冬木教会的时候,就发现闪闪大王又喝着他的红酒、霸占了他的沙发。

    “哦?你可终于回来了,绮礼。”吉尔伽美什表情愉悦地抿了一口红酒,道,“圣堂教会刚刚已经感应到了caster及其master的陨落……你说,这是谁干的呢?”

    “……谁知道呢。”花崎凛松了松领口也坐在沙发上,目光却看向茶几上摆着的几个黄金棋子,好奇道,“这也是从【王之财宝】里拿出来的?”

    棋盘上,几个黄金制成的棋子被塑造成剑士、枪兵、弓兵、骑兵、魔术师、暗杀者和狂战士这七个servant的职阶形象,每个servant的棋子前都立有一个人类的master棋子。

    只是现在,代表caster和其master的棋子已经被推倒了。

    “我的财宝都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所以不管我拿出什么来,你都不应该觉得意外。”金闪闪的语气颇为自得,一手托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一手随意拨弄着棋子,嘲讽道,“说起来,你还没回答我呢。我先前可没想到caster组这么快就退场了啊……果然,杂碎就是杂碎。”

    花崎凛看向那些棋子的目光微微一顿,才望向吉尔伽美什,无奈道,“你又怎么了,吾王?”

    金闪闪冷哼一声,“只是没想到所谓的圣杯战争是如此无聊的东西,说到底不过是一帮卑贱的杂碎为了实现各自无聊的*而觊觎本王的财宝罢了。”

    花崎凛对金闪闪的傲慢总结有点无语:“到了现在你才对契约、对这场战争感到不满了吗?”

    “不,只不过……时臣召唤我来,并维持我现在的形态存在于世,与之相对的,我则不管怎样都要以臣下之礼对待他、并且还要回报他……”吉尔伽美什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一转抱怨道,“但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是那么无聊的男人。”

    “无聊?”花崎凛挑了挑眉,“战争本来就不是能让人觉得愉悦的事吧。就算这场战争只是小规模地发生在七位魔术师之间,也不能改变它是一场战争的这个事实。”

    “哦?真是如此吗?”闪闪大王突然靠近花崎凛,挑眉问道,“你内心深处真的是像你说的这样认为的吗?”

    花崎凛微微皱眉:“不然呢?”

    “哼……绮礼,你在撒谎。”金闪闪用他那双如红宝石一般瑰丽的眼睛紧紧盯住花崎凛,嘴角勾起的笑容了然中又带着一丝引诱,“不要说得那么义正言辞。你的本质……明明是和我一样的。”

    花崎凛微微一愣。

    吉尔伽美什却自顾自地继续接下去道:“时臣的愿望实在是太过乏味了。说什么到达根源之涡?无聊透顶~……不过,你和你的时臣老师完全不一样,绮礼。”他说着缓缓坐起身来,将酒杯放在棋盘边上,凑近花崎凛,“从你眼里,我看不出你有任何对其他人痛苦遭遇的同情或是悲悯,抑或是单纯的兴趣。什么都没有……甚至你从最初开始就没有对这所谓的圣杯抱有任何期待,也没有像时臣一样对所谓的战局投入任何过剩的心力……”

    “你和我是一样的,绮礼。”金闪闪说着,眼神紧紧盯住花崎凛的双眼,一字一句道,“一样把这场战争当做是一场游戏,一场……能够宣泄出你内心负面情绪的游戏。”

    花崎凛看着金闪闪唇边那抹得意中带着些许恶意的笑容,眯了眯眼反驳道,“这只是你的臆想吧,英雄王?”

    “嘛,你不想承认的话也无妨。”金闪闪十分大度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一点也不介意,“只是我突然发现……我对你的兴趣,远比对时臣的要大得多罢了。”

    花崎凛不置可否地面瘫着表情,依旧用麻婆无神的双眼回望对方,心底却瞬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继失去了地窖里珍藏多年的红酒之后,这次他有可能连麻婆的贞操也保不住了吗!!

    哦——漏!!谁、随便谁都行!快来把这个死基佬从他身边带走啊啊啊!!!=皿=!

    *

    在确认了caster组的身亡消息之后,身为教会监督者的言峰璃正立刻向余下的几位master通告了这一事件。

    然而问题的关键是,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干掉了caster组的两个人。

    先前言峰璃正在改变规则、发起所有人讨伐caster组的时候,曾经用此前几次圣杯战争遗留下来的令咒为奖励;然而现在,就在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些令咒的时候,竟然有个神秘人物杀死了caster……那么之前监督者作出的承诺还算不算数?这些令咒到底归谁?

    不提已经用掉了一枚令咒的远坂时臣和肯尼斯,就连剩下的几个master都是抱着“就算我不要那些令咒也不能便宜其他人”的想法,一直持续关注着圣堂教会的动静以及对于这件事的最终处置。

    而这一天,被切丝重伤、身体还没好利索却又被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夺去了剩下两个令咒的肯尼斯坐着轮椅来到了冬木教会,并得到了监督者言峰璃正的接待。

    ——“那么肯尼斯阁下的意思是,实际上杀死caster的人……是lancer?”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失去贞操这件事……咳,乃们懂的。

    花花:反正贞操肯定是会没有的,那干脆还是我攻了二货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