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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以为最无望最绝望的那一刻。一袭白影出现在了床旁。下一瞬。我身上的重量就已经消失不见了。眼前一黑。被子将我盖了个严实。
我躺在床上。听见有东西砸向墙面。心里一惊。想要掀开被子去看。却又有一只手将被子拉下來将我盖了个严实。严实的让我快要喘不过气來。
“青……丑丫头。丑丫头是本大仙不好。本大仙……本大仙会对你负责的。你……你……”
流锦结结巴巴个不停。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满是悔恨与自责。
他话还未说完。又是一声砸响。我听到屋子里面有桌子破裂的声音。接着是木头四处飞出去砸到了墙面的声音。砰砰砰地响个不停。
“流锦。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
师父满是怒意的声音响起。话毕。是几阵重重的喘息声。接着便是一阵吐血声。
“师父。”
我心里担心他。想要去看他。被子才刚刚偷偷地掀起一角。却又被他一手死死的盖上了。
“本大仙……本大仙……”
流锦很慌张显得有些语无伦次。说了半天也沒有说出个重点來。
其实。我心里也猜出來了。我之所以会这样。将流锦看着成师父的样子。吃了紫儿仙子送來的那些吃食的缘故。所以。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不能去责怪流锦。这件事是我。是我自己主动勾引他。才让他犯了这样的错误。
可是。要我亲口对师父说出。是自己主动去勾引流锦。我还真不敢开口说。我不敢去想像。说出这样的话后。师父又会如何來看待我。
我揣着一颗紧张不安的心。躺在床上僵硬着身子不敢大声喘气。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心里害怕着流锦会说出是我主动扑向他。想着那样。我就要完了。
“丑丫头。你……你在这里等着。本大仙……本大仙会……会回來瑶山娶你的。”流锦结结巴巴地说道。
“滚。”
师父厉声呵斥声响起。
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紧紧关上了。
身旁的脚步声响起。來來回回地他走了数次。中间也稍微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始踱步走來走去。
我身上的**还沒有压下去。慢慢袭上身來。疼痒难耐。让人难受之极。伸手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咬紧着牙。不让自己在他的面前叫出声來。
现在。他就在身旁。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住。控制不了自己。走上前扑倒他的怀里。乞求他再要自己一次。
“青儿。你……”
他声音中有着苦涩与难以置信。唤了一声后。又是长声一叹。
我在被中的双手紧握成拳狠狠捏紧。让指尖扎入手心。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听到他脚步声停下。又向这边走來。我又慢慢向床里面挪了挪。离他远了一些。
“今日这一整天。你……你之所以沒有走出这间屋子。是因为流锦的缘故。”
他声音略带迟疑问道。
我冷冷笑着。笑着脸上满是泪水。事到如今了。他还在怀疑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尽量平复下心中的不快。对他说道：“师父大人都快要与紫儿仙子成婚了。怎么还会记起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徒儿。”
屋子里面一下子又陷入了沉静之中。只听得到他的叹息声在屋子里轻轻回荡。半晌。他又慢慢说道：“青儿。这……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么。”
报复。真是可笑。
我目光看向他。冷冷道：“你这话说的。着实也太可笑了些。在你的眼里。我与流锦上床。就是在报复你。”
“难道不是么。”
他沉声反问道。眸光里面一片暗沉。
我痴痴笑道：“不是。当然不是了。青儿记得。一年前。师父曾对青儿说过。流锦他虽看着行为有些放荡。其实。也是一长情之仙。他懂得何为取舍。也活得比较无拘无束。青儿。若是与他在一起。无论何时。他都能护我周全。”
这些话都是他曾经在美人阁对我所说过的。现在我都还给他。让他知道。这些话。那时候伤我有多痛。
他低垂着眼帘。半晌才道：“你……你真的爱上流锦了。”
爱。我在心中不禁笑自己痴傻。我此生最爱的人。此刻他竟然开口问我是不是爱上了别人。这件事情发生的是不是也太讽刺了。
心中莫名的怒气直冲。
“对。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所以你给我滚出去。”
我伸手指向门外。对他嘶声叫喊道。
他却像是什么也沒有听到一般。脚步不稳向后退了几步。伸手便捂上了嘴角。
我看到一丝血流顺着他的指尖流下。滴滴腥红。滴落在了他的白色衣裳上。晕染开像是一朵染血的红梅。刺痛着我的眼。
我撇开了头不再去看。怕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如果。如果青儿心中真的有他。等……等这几日过后。我就会送你离开。将你送到他的身边。”
“谢谢。”
我怒气冲冲回到。
送我离开。送我离开。除了会送我离开。你还会做什么。一句挽留的话也不说。从來就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期待他能将我留下。
“那……那我先走了。”
“走走走。”
身体内才压下去的**。一下子又从体内冲了出來。我伸手从床上将枕头拿起向他砸去。“你给我滚。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本以为他已经转身离开了。却沒有想到他还站在床边一动未动。手中的瓷枕扔去。就这样生生地砸在了他的额头上。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阵轻淡的血香味。我听到有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了地面上。‘滴哒滴哒‘听入耳中。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心在滴血一样。
“你走。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我边叫喊着。手指拼命地自己的大腿上使劲掐着。为了避免那忍不住逸出喉咙的呻吟声被他听到。我狠狠地咬紧着下唇。直到有一丝血液流入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