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生活习惯和各种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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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说明:武周称谓和年号颇为杂乱,我只能捡通俗易懂的添加,其余的按白话来写,为了让大家看的舒畅,下面的是给大家做了解用的。

    唐代称谓

    说起称谓,真的是让我很头疼的一件事,当时写冷却时,根本没有想过查资料,拟提纲,提笔就乱写了,后来写出兴趣,才开始认真起来,认识了国学论坛的以为唐代历史研究老师,向他请教的许多唐代的历史问题。讲到称谓时,他说:你们这些自以为是作者,什么都不懂就干写所谓的小说。什么叫奴才,什么叫奴婢,你们知道这个称呼什么朝代才出现的吗?还有大人,怎么能随便乱用,唐代的大人专指父亲,对官员是没有这样称呼的。还有公子、姑娘,简直一派胡言,乱七八糟,唐代根本没有此类称呼。

    当时我被抨击的颇受打击,于是将全文的称谓都改过来了,说实话扎实别扭(我写的又不是历史传记,何必这么严谨)。。。。。。但是后来想想,人老师生气也是应该的,想我什么都不懂,也敢写所谓的小说,真是吃了亏还不知道自己没文化。

    唐代时称呼皇帝多用“圣人”,至于和其亲近之人或其近侍则称其为“大家”,有趣的是在唐代,女子称呼其婆婆亦呼为“大家”。至于像唐明皇这样的风流天子,则亲近者俱呼其为“三郎”,而呼太真妃为“娘子”;皇太后自称为“朕”,这个可见《旧唐书·武则天传》中则天登基之前的谈话记录;至于皇太子,则常被左右之人称为“郎君”;而太子、诸王有时自称为“寡人”,这个一可见于顺宗为太子时同王叔文的对话,一可见于《旧唐书·永王璘传》中永王说:“寡人上皇天属,皇帝友于”;国公会自称为“孤”,此可见《大唐创业起居注》中,时为唐国公的李渊的讲话。

    而对于太真妃和太子的“娘子”、“郎君”之呼非凭空无据,在唐代,没有“老爷”之称,奴仆称呼男主人为“阿郎”;而称呼少主人为“郎君”;称呼主母和小姐俱为“娘子”。但是,“娘子”、“郎君”并非只用于奴仆称呼主人,旁人见了女子亦呼其为“娘子”,见了少年女子也有呼为“小娘子”者;年长者也会叫少年人为“郎”或“郎君”,像李白的一句诗中就描写有:一个老人问李白“郎今yu渡缘何事”?然后告诫他“如此风波不可行”。

    在唐代,称呼相熟悉的男子多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郎”呼之,例如,白居易呼元缜为“元九”,唐德宗曾呼陆贽为“陆九”;而称呼女子则多以其姓加行第再加“娘”呼之,例如:“公孙大娘”、“李十二娘”等等叫法。而“萧郎”和“萧娘”作为普遍的代称,早是大家所熟知的了。

    另外,既讲到了“郎”,另两个称呼也不可不提:当时,女子称呼丈夫的弟弟为“小郎”;而女婿又被称为“郎子”,就如《无双传》中,无双家人从小就戏呼王仙客为“王郎子”。

    说了这么多,才发现还没有讲到当时的自称。当时的男子多自称为“某”,也有谦称“仆”的,称呼就比较多了。而女子除了像后来的女子那样谦称为“奴”外,更多的是自称为“儿”,同时,也有女子自称为“某”的。

    在唐代,只有宰相才被称为“相公”,而不像后来那样用的普遍;中书省和门下省的官员相互之间称为“阁老”;刺使被尊称为“使君”;县令的尊称为“明府”;至于县丞等则被称为“少府”。而他们都常被尊称为“明公”。

    另外,看看唐代官场中的相互称呼和百姓见了皇帝或官员的称呼,就感到那时人们间的关系远较明、清时代更加平等:在唐代,“大人”只是作为父亲的尊称,并不用于称呼地位高于自己的官员,而且下级官员见了上级官员或者百姓见了官员,也并不像后世那样奴颜婢膝。当时,对于官员的称呼普遍是呼其官职的,除非是相熟之人可称其“行第”。宰相见了一个刺使会自称为“某”,而称呼此刺使为“某刺使”或者是“某使君”,而这个刺使对宰相的自称亦是“某”,同样,这个刺使治下之民称呼这个刺使,也是“某刺使”或者是“某使君”,而刺使对百姓的自称亦同百姓对刺使的自称————“某”。同样,对于一个侍郎,无论是其长官或是其下级以至于百姓,俱呼其为“某侍郎”,而对于大理寺卿即使是在狱中待审的囚犯,也是称呼其为“某卿”。即使在公堂之上,百姓若是男子也是自称为“某”,而女子亦自称“儿”同常时一样。

    例如,像郭子仪这样地位的人,对给他家修墙的工人讲话时,自称为“某”,而工人回话是也自称为“某”。

    另外,百姓见了皇帝,也同百官一样自称为“臣”,这可见于明皇逃难时和一蓍老的对话,以及德宗出巡时与一农民之谈话。

    我就唐宋两朝的称呼,为大家做一个简单的介绍,具体的论证附后:

    唐:

    皇帝自称:“朕“。另外,有时候也用“我”或者“吾”

    别人称呼皇帝:唐代时称呼皇帝多用“圣人”,至于像唐明皇这样的风流天子,则亲近者俱呼其为“三郎”

    皇后自称:皇太后下制令时,自称“予”,在便殿见群臣时,则称“吾”,很多时候也用“我”

    后妃自称:在正式场合用“妾某氏等”,“臣妾”也可)平时则用“我”或者“吾”

    公主自称:对皇帝,她也是称“吾”或者“我”

    皇帝对儿子的称呼:亲昵一点可叫小名,平时可叫他的名或者称呼其排行,如九郎之类

    皇太子自称:平时还是多用“我”或者“吾”,另外对皇帝或者皇后或者时可用“儿臣”,对下人可用“小王”。

    太子则常被左右之人称为“郎君”;诸王则被称呼为“王爷”

    普通人:男子和女子打招呼,不管是否相识,一律可以称为“娘子”,年轻一点的可以称呼为“小娘子”。这里“娘子”并非老婆含义,各位可以大胆使用。

    年长者也会叫少年人为“郎”或“郎君”,称呼熟悉的男子多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郎”呼之;而称呼女子则多以其姓加行第再加“娘”呼之。

    唐宋时,尤其盛行排行,甚至与姓、名、字同等重要,一部分下层民众或只有姓和排行,没有名,更不论字。所以很多时候的称呼是姓加排行,如燕小乙,或者小乙哥之类。注意的是,当时如果称呼他人为“汉子”或者“老汉”,含有相当的轻蔑成分在内。

    另外,唐人称呼父亲的习惯现在我们听来可能有点毛骨悚然——他们一会儿叫父亲”哥哥“,一会儿叫”爷爷(耶耶)”,然后“哥”也用来称呼兄长……实在是有够乱的

    唐代生活概述

    衣食住行

    唐代的服饰在形制、质料、颜sè诸方面仍有法规上的尊卑贵贱之别。武德四年(621年),唐高祖初定服饰之制,规定了祭服、朝服(又名具服)、公服(又名从省服)、常服(又名燕服)四种服制。其中常服规定赤黄sè为帝王专用,自此黄袍成为帝王的象征。其后,唐太宗、高宗、德宗、文宗等也都曾下令,对文武百官及庶民百姓的服饰区别做出明确规定。大致说来,贵族官僚及富室之家的服饰均以锦绣绫罗制成,而庶民百姓只能穿以粗布麻衣,服饰穿着有着严格的等级限制。

    唐代男子的服饰风尚大体可分为两个阶段。初唐至盛唐时以裤褶服式为时髦,头戴幞头,身穿圆领、右衽、长仅及膝的窄袖袍衫,腰束革带,足登长靴或软皮靴。中晚唐时,上层社会的男子服饰又恢复了秦汉时的宽袍长袖,长裙高履,但裤褶服式仍在下层人民中间流行。

    唐代妇女的服饰富丽绚烂,前后多有变化,但基本的服装有裙、襦、衫、帔几种样式。唐初女装因隋之旧,大多上身穿窄袖衫襦,下身着曳地长裙,足登弓履或高头履,即所谓“小头鞋履窄衣裳”的样式。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以及民族关系、中外关系的密切,特别是妇女思想的解放,唐代女装的形制趋向暴露和开放。唐初上层妇女外出多着,全身障蔽。自永徽之后,皆用帷帽,帽裙至颈,渐为浅露。武则天时,帷帽全盛。中宗时,已经绝迹。开元初,袒胸女装盛行,靓妆露面,无复遮蔽,士庶竞相仿效。不久,又胡帽乘马,露髻驰骋,或着男子衣服靴衫,招摇过市。到天宝初年,“贵族及士民好为胡服、胡帽,妇人则簪步摇钗,衿袖窄小”,出现了“粉胸半掩疑暗雪”,“长留白雪占胸前”[1]的开放服式。中唐之后,窄袖服装逐渐过时,代之而起的是宽袖衣衫,妇女服装愈来愈肥,愈加褒博。

    唐代妇女的发形十分繁多,以梳高髻为美,发式有云髻、螺髻、反绾髻、半翻髻、三角髻、双环望仙髻、回鹘髻、乌蛮髻等。面部化妆也非常繁复,化妆顺序大致为敷铅粉、抹胭脂、涂鸦黄、画黛眉、点口脂、描面魇、贴花钿等,其中眉式即有鸳鸯、小山、五岳、三峰、垂珠、月梭等十数种。

    唐代饮食比前代更加丰富多样,主食以麦、粟、稻为主,间以多种杂粮。小麦面食是最主要的食品,无论贵贱皆食之,以饼类形样最多,有汤饼、胡饼、蒸饼、煎饼、凡当饼、红绫馅饼、赍字五sè饼等。镘头也已会制作,称为钉坐、饾饤或曼头,多为祭祀所设。主食中还有饣乇(即烧饼)、寒具(即馓子)、馄饨等。副食以葱、韭、蒜、姜、菠菜、竹笋、杏、梨、枣、瓜、葡萄等蔬果为主。肉食也很常见,尤其是富贵之家,以牛、羊、猪、鸡为主,动物的下水、腑脏也开始被烹制成各种美味。蛤蜊、鳜鱼、虾、蟹等鱼类产品也都进入饮食之列。调味佐料则有盐、醋、酱、胡椒、蔗糖等。

    酒已成为唐人生活中的必需品,饮酒之风甚盛。全国各地名酒甚多,仅京师长安一带就有西市腔、郎官清、阿婆清、新丰酒、仇家酒、户县酒等。城乡各地酒店、旗亭众多,酿酒沽酒生意红火,在京师长安还有胡姬所开酒店,专卖胡酒,成为文人雅游饮宴之所。

    茶成为唐人须臾不可离之之物,自开元初年,饮茶之风风靡全国,各地茶肆林立,煎茶卖之,茶道大行。陆羽所撰《茶经》,是我国第一部研究茶道的著作。茶叶成为进贡、赏赐、馈赠的佳品。品茶、斗茶成为士人的雅好。“田闾之间,嗜好尤切”[2],劳动人民也已离不开茶。

    唐代饮食的一个显著特点是胡食盛行,尤其是开元以后,“贵人御馔,尽供胡食”[3],成为一时风尚。前述胡饼即是一种胡食,这是唐代民族融合的结果。

    唐代的居住条件因政治经济地位的不同而差异颇大。皇帝所居宫室最为豪华。唐初,长安的太极宫是皇帝议政和居住之地,有太极殿、两仪殿、甘露殿、延嘉殿、承香殿五座大殿。自贞观八年(634年)始,唐太宗以为其父李渊清暑为名,于太极宫以东营建新的宫室,初名永安宫,后易名大明宫。龙朔二年(662年),高宗李治身患风痹,恶太极宫“湫湿”,对大明宫大加修造,并将政治中心移于此。大明宫南部呈长方形,北部呈梯形,以丹凤门、含元殿、宣政殿、紫宸殿、蓬莱殿、含凉殿、玄武殿为中轴线,左右两侧各建有若干配殿,气势磅礴。玄宗即位后,又兴建了规模宏大的兴庆宫,把宫殿和园林有机地结合起来,主要宫殿楼阁有兴庆殿、大同殿、花萼相辉楼、勤政务本楼、沉香亭等。至此,唐代诸帝在京城内兴建了三个宫殿区,时称“三大内”。武则天迁都洛阳后,也大兴土木,修建了三阳宫、兴泰宫及明堂、天堂等。此外,唐代还兴建了九成宫、玉华宫、翠微宫等许多离宫别馆。

    唐代上自王公贵族,下至庶民百姓的私人住宅有着形式和规模上的规定限制:即王公之居,不施重木共,藻井;三品,堂五间九架,门三间五架;五品,堂五间七架,门三间两架;六品、七品,堂三间五架,庶人四架,而门皆一间两架。但皇室宗亲及高官权臣多越制造宅,竞为奢侈。安史之乱后,一度大兴“木妖”之风,将军马造一座中堂,即花费二十余万。相比之下,一般庶民百姓无力购买砖瓦,多以茅屋为居,时有火灾发生,常有屋漏之苦。

    唐代交通十分发达,以京师长安为中心的陆路交通网,以及由大运河和南方水乡构成的水路交通网四通八达,同时,驿站制度健全,陆有陆驿,水有水驿,陆驿有车马,水驿有舟船,为公私行旅和商贾往来提供了非常便利的条件。

    唐代养马业经历了一个由衰而盛的过程,开元盛时,不仅zhèng fu拥有许多官马,民间私马数量也相当可观,马车成为重要的交通工具。但车乘方面的尊卑贵贱十分明显,皇帝有供服乘之用的五辂(玉辂、金辂、象辂、革辂、木辂)及耕根车、安车、四望车,还有供仪仗之用的指南车、记里鼓车、白鹭车、辟恶车等十二属车。皇后有重翟、厌翟、翟车、安车、四望车、金根车六等。皇太子和王公大臣也各有车乘。民间马车则主要用于运输物资。

    马车而外,牛车、驴车的使用也比较普遍。肩舁和檐子也是重要的交通工具。肩舁又称肩舆、软舆、软舁等,檐子也叫竹舆、兜笼,均要以肩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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